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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式老婆饼项目:中国台湾计划自研五代机,换取采购F-35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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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章来源于候知健 ,作者候知健

图:F-35B

中国台湾地区的航空工业企业 " 汉翔航空工业(AIDC)",目前正试图发展新一代战斗机,该项目被称为 " 国产先进防御战斗机(ADF)"。

值得关注的是,ADF 项目直接涉及到了美国对台出口 F-35 的问题。早在 2002 年,中国台湾地区就曾向美国提出要求,希望购买 100 架 F-35B 战斗机,但是在当时遭到了美国的拒绝。截止到目前为止,中国台湾地区仍未获得 F-35 的购买资格。

汉翔公司在推动 ADF 项目发展的过程中,在对外的宣传策略上有一个非常关键的核心点,就是宣称中国台湾地区通过拥有五代机作战能力的 ADF 战机,能够 " 解锁 F-35 的使用权 ",使美国同意对台湾地区出口 F-35。

图:IDF 战斗机

为了证明宣传论调的可信性,汉翔公司援引了此前中国台湾地区研发 IDF 战机与获得 F-16 的历史。

70 年代末期,中国台湾地区向美国要求购买 F-16 被拒绝;随即在 80 年代初,决定由 " 空军航空工业发展中心(汉翔航空在当时的前身)" 负责,开发一种新型的第三代战斗机 " 自制防御战斗机(IDF)"。

在海峡两岸的新闻环境中,IDF 都遭遇了与事实不符的普遍贬低误解。该机在跨声速和高亚声速区域拥有出色的能量特性和敏捷飞行能力,在海峡中线区域形成的威胁能力非常可观。这一局势直至歼 20 和歼 -10C/ 歼 -16 等五代或四代半飞机服役后才被实质性改变。

IDF 在 1997 年形成天剑 2 挂载主动雷达制导中距导弹的完整作战能力,可以发射后不管以及同时搜索打击多个目标。同时期的歼 8II 战斗机正在进行挂载意大利阿斯派德半主动中距弹的发射测试工作,霹雳 -11/12 均还在研制,苏 30MKK 和 R-77 主动中距弹的组合尚未引进。

解放军当时仅有的超视距作战能力来自苏 -27sk/ubk 和 R-27 组合,其俄式模拟电路雷达 / 导弹的性能,和 IDF 上基于美式技术已完全数字化的雷达武器系统,存在明显差距。所谓 I Don`t Fly,只是中国台湾地区不同政治派系内斗背景下,一贯有立场无事实的标签罢了。

要强调的是,即使在整个 80 年代,虽然中国台湾地区没有直接获得 F-16,但是整个 IDF 计划的技术体系基础,都建立在美国基于 F-16 体系提供的技术转移和高级人力支持上。1992 年,IDF 战斗机实现了首批 4 架交付;同年 9 月,美国同意向台湾地区出口 150 架 F-16 A/B 战斗机。

通常来说,重大政治军事事件的发展,极少是被单一因素作用所决定的,而是多方面不同因素相互冲突、相互激化、相互妥协、相互推动的复杂作用结果。

美国对中国台湾地区出口 F-16 的决策变化,决定性原因显然并不是 IDF 项目本身。IDF 项目的存在基础,就是美国愿意对中国台湾地区出口部分 F-16 技术的妥协折衷;但 IDF 的推进完成,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又反过来减轻了台湾地区获得 F-16 的阻力。

图:使用二代涡喷发动机的 F-16/J79,这种性能降级的出口版 F-16,最早就是针对中国台湾地区而推出的

图:中国台湾地区在 90 年代获得的 F-16 Block20," 升级 " 成了 F-16 A/B 与 C/D 型的混搭版本。

比如在名义上,美国向中国台湾地区出口 F-16,就不再是 " 向台湾地区提供突破性的军事能力提升 ",而是 " 对台湾地区的已有能力提供同级别强化 "。尽管在实质角度而言,这是完全自欺欺人的逻辑;但是在政治上,有时候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借口;借口本身的有无,远比它是否足够严密、是否听起来足够聪明更为关键。

基于这一先例,目前中国台湾地区的航空企业、军政领域,认同 " 以研发 ADF 促进 F-35 进口 " 的声音很多;比如前 " 台湾地区空军副司令 " 张彦廷,就是典型的代表人物。

图:T-BE5A 勇鹰教练 / 攻击机,基于 IDF 平台研发。该机除优化机体结构、升级机载设备外,取消超声速飞行能力以降低采购和使用成本,并对起落架、减速板等设计进行调整,以强化起降性能,利于飞行学员培训

相较于 " 对 F-35 引进能发挥多大影响力 ",ADF 面临的另一个问题更为现实,那就是中国台湾地区有没有自行研制五代机的可行性?对于这点,汉翔公司没有给出详实的具体阐述,但却做出了一个相当夸张的承诺:

" 本土国防战斗机(IDF)是在 20 世纪 80 年代制造的,其中 55% 的零部件是本地生产的,而新型勇敢鹰高级教练机则有 75% 是本地生产的。如果台北方面批准,ADF 有 95% 可以在本土建造。"

中国台湾地区并不拥有一套完整而强大的航空工业基础,特别是五代机的研发复杂程度远超以往;大量关键结构、设备、试验测试,都需要跨领域的多行业合作和新建大量的专门设施;95% 的本地化生产率,要么是严重失实、无法实现的虚假夸大承诺,要么是整机的实际水平一定和真正的五代机标准相差极大。

值得关注的是,ADF 计划与 IDF 计划的发展模式,可能存在一些较大的差异,特别是在战机的进攻性能力规划上。

IDF 项目虽然名义上是中国台湾地区 " 自主研发 ",但是由于关键的设计制造技术、发动机供应等等都来自美国;因此该机在总体性能规划上被限定为典型的岛屿防御用途,完全服从于美国视角下的政治战略框架。

图:IDF 使用的两台 TFE1042-70 发动机(美军编号 F-125),性能相当泼辣

通过发动机型号、气动布局、尺寸级别等方面对总体性能的制约和定向引导,IDF 在中低空、高亚 / 跨声速区域范围内拥有优秀的能量和盘旋 / 滚转特性;但是有限的机内燃油空间和外挂能力,也使该机的载荷航程能力非常受限,没有能力执行远程制空、纵深对地攻击任务。

更进一步来说,IDF 主要的预设作战目标,就是台湾海峡中线区域的制空权争夺。IDF 在进行紧急起飞拦截后,加速爬升到台海中线区域时,整机正好进入其发挥空战能力的最有利区间;飞机获得足够的能量储备,机体在该高度速度区域内能发挥最佳的滚转和盘旋性能,同时机体内的余油尚足以支持一定时间的缠斗。

但如果作战空域进一步前推,IDF 的作战能力就会迅速受限衰竭,基本上不具备执行跨海峡制空权争夺、对对攻击的进攻性作战能力。相较之下,F-16 并不存在这样的缺陷;这是美国在 80 年代愿意向中国台湾地区提供 F-16 部分技术,但没有直接出口 F-16 的关键原因所在。

从近年来的趋势来看,ADF 这个项目的发展,很可能被中国台湾地区希望赋予比 IDF 项目更多的进攻性色彩——更大的机体,更大的载荷航程能力,在发展初期就更完善、限制也更少的机载设备和配套武器计划。

但在总体而言,正如 IDF 项目一样,ADF 计划的可行性依然要以美国提供的同代战斗机技术体系支持作为基础。从现有的四 / 五主力战斗机设计差异来看,即使是 ADF 真能做成,它与 F-35 之间的功能和性能差距,也一定远远大于 IDF 和 F-16 之间的差距。

事实上,ADF 更多是当地航空企业和政客讲故事、拉投资、换条件的画饼项目,它要达到真正五代机的水平,面临的难度和代价太大了,反而在总体上降低了资源利用效率。以中国台湾地区的航空工业水平来说,如果他们选择开发廉价化的隐身无人战斗 / 攻击机,这反而是要现实得多、也更具威胁性的色彩,是更值得重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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