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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出弹劾的赖清德,还会干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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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月 26 日,台湾地区立法机构所有民意代表全数出席会议,表决弹劾赖清德的提案,并最终以 60 比 51 的结果通过提案。

此前,岛内立法机构通过 " 财政收支划分法 " 修正案,赖清德行政团队负责人卓荣泰在申请行政复议失败后,拒绝副署,赖清德则没有公布。赖清德当局把本应是程序性的 " 副署责任 " 当 " 否决权 " 用,引发岛内强烈不满,蓝白阵容因此发动弹劾案,这也是岛内立法机构对抗赖清德的最严重的政治措施。

对此赖清德毫不避让,在几乎同时进行的一场演讲中,公开叫阵称立法机构没有通过他想要通过的 " 法案 ",言下之意就是对岛内基本法标榜的所谓 " 分权 " 不以为意,也似乎宣告他将以手中掌握的行政权继续蛮干下去。

上一位被提出弹劾的台湾地区领导人是陈水扁。2006 年 6 月,陈水扁因为亲信与家人的贪腐案被提出弹劾案,最终因为没有满足岛内过于严苛的弹劾要求而失败。两个月后,岛内民众发起百万人民 " 倒扁运动 ",大批民众集结于陈水扁办公室前的街道静坐。这次运动也被称为 " 红衫军大游行 ",一定程度上助推了之后岛内的政党轮替。

同样,这次成功弹劾赖清德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因为在提案通过之后还要经过两步,不仅要岛内立法机构三分之二的民意代表通过,还需要岛内基本法法庭三分之二法官的同意。不说非民进党籍民代共有 62 名,与要求的 76 席差距巨大,更重要的是现在岛内基本法法庭的在职法官全部由民进党提名,很难有通过可能。

曾经提案弹劾陈水扁的岛内前民代邱毅就形容,弹劾赖清德,过程远比结果重要。蓝白阵容拉长了这次弹劾过程,目前确定的是明年 1 月将有两次公开宣讲,5 月正式投票前将要求赖清德到立法机构答辩。明年岛内将举行 " 九合一 " 选举,蓝白阵容的弹劾也将配合相关议程。

不过,赖清德会否出现在立法机构自我辩护也是看点之一。赖清德担任台南市长期间,因为与台南市议会议长李全教不合,200 多天没有踏进台南市议会,导致当时登革热疫情在台南泛滥严重。为了淡化该事件的影响,赖清德在竞选台湾地区领导人期间,曾承诺将进入立法机构说明政策。结果当选后,他拒不进入立法机构说明任何提议和提案。而在赖清德这样自负的人看来,就弹劾案进入立法机构自辩无异于羞辱,因此几乎可以预见,他不会进入立法机构。这也意味着,因藐视立法机构被提出弹劾的赖清德,将变本加厉,民意也将进一步反弹。

赖清德以微弱的优势赢得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而民进党在台立法机构的席次没有过半,成为 " 双少数 " 的领导人。正常而言,他应该采取低调谦卑的态度与其他阵营合作以顺利施政,但赖清德却反其道而行。首先运用司法工具,对内清除了自己党内的最大潜在对手——前桃园市长和行政机构前副手郑文灿,对外则羁押了台湾民众党的主席柯文哲,这一羁押也让原本可能的 " 绿白合 " 彻底没戏,民进党在立法机构孤立无援。

针对国民党,赖清德则是从上任开始就想方设法打压。特别是民进党及其侧翼发动针对所有蓝营民代的 " 大罢免 ",妄图借此扭转民进党在立法机构的颓势。岛内今年尤为内忧外困,但立法机构却因为这场政治闹剧,空转了大半年。在 " 大罢免 " 以 0 人罢免成功的结局失败后,赖清德当局一众人则纷纷撇清责任,无人出面为此负责。在岛内民意不断追责下,民进党意图推民进党党团总召柯建铭出来当 " 替罪羊 "。

不过最近柯建铭也不再隐忍,在与陈水扁对谈的一档广播节目中,直接说整个 " 大罢免 " 期间每周都与赖清德开会,不存在赖清德不知道的事情。柯建铭说他绝对谨守分际,不会自作主张。每个步骤都向赖清德报告,而且每次党团会议大家也都赞成,他不可能独断行事。这等于柯建铭直接挑明赖清德就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

其实 " 大罢免 " 的幕后黑手是赖清德外界早已心知肚明,期间赖清德还一度想跳到前线,以所谓 " 罢免十讲 " 引领政治动向,结果他讲得实在荒腔走板,惨不忍睹,舆论方向和他的预计背道而驰,最终讲了四场草草收场。很多罢免团体认为," 大罢免 " 形势的逆转,就是从赖清德的演讲开始的。

" 大罢免 " 闹剧消停后,赖清德依然没有丝毫自我检讨的意思,反而扬言是蓝白阵营没有汲取任何教训,所以继续采取更频繁的挑衅动作。他为了讨好美方,在没有经过任何讨论的情况下,擅自在美国媒体上登载文章,称台湾将提出 1.25 万亿新台币的军购预算,引发舆论极大批评。在中日发生摩擦之际,赖清德更是上蹿下跳,丑态百出,极力想引起外界关注,但最终还是不改无人搭理的小丑形象。

而以所谓 " 不公开、不副署 " 的行动去对抗岛内立法机构决议则是他最新的政治伎俩。赖清德的盘算是,以此激发蓝白阵容对他的行政团队提出不信任案,让他有理由就此解散立法机构,从而实现这一年多来他挥之不去的执念,借此扭转民进党在立法机构的弱势局面。但蓝白阵营也没有上当,反而采取了几乎没有成功可能、但羞辱意味极大的弹劾程序。现在提案通过,为 2025 年岛内的政治乱局划下一个逗号,如同 " 未完待续 ",而为 2026 年的 " 选举年 " 纷争开启了一个 " 书接上回 "。

岛内学者翁履中受访时表示:" 如果台湾政坛这种‘只对干、不对话’的情况继续下去,制度性的不稳定会变成新常态,这是对整个台湾机制的警讯。" 事实上,这不是警讯,而是长期以来岛内政治最显著的特征。而赖清德更像是这种机制下必然产生的一种结果,因为对话不能解决问题,那么干脆就一直对抗下去。于是岛内政治就像是游乐场里的碰碰车游戏,碰撞是唯一的内容,区别只是轻重而已,遇到赖清德这样不知轻重的人,这场游戏必然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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