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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 年 10 月,故宫百年大展,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只为看 2 分钟的《清明上河图》。
展览有无数的珍奇异宝可以拍,再加上故宫本身的文物数不胜数。
但有这样一部纪录片,却别有深意地,在此刻把镜头对准了故宫人,和他们的日常。
比如他们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观众涌入之前,对开放陈列的文物和建筑空间进行除尘清扫。


这是纪录片《百年守护》中的一个场景,细微却直击人心:
原来故宫人守护的,不仅仅是文化,更是一个文明现场。
在这里,有人用时间修复时间,用精巧的技艺还原历史的声音和画作,有人则用心打理着花园的一草一木,关注着故宫的自然生态。
作为故宫建院 100 年的特别纪录片,《百年守护》如同是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的续篇,在生活化场景中,从匠心中延伸出更多的温情,展示出不同的故宫守护人。

1.
守护,从不是一种形式
如何为文物做一个 " 包装 ",在囊匣组的故宫人眼中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作为中国独特的藏品包装方式,囊匣需要根据文物形状、材质和脆弱程度制定不同的形状,以确保文物在展览和入库后的安全。

所以每一个文物,都需要自己独特的专属包装。
遇到形式复杂的文物,对囊匣的要求也会增高,如枝繁叶茂的盆景文物,为其制作一个囊匣大概需要一年半的时间才能完成。


还有的文物会因为重量和形状等特殊性,使得之前制作囊匣的经验值归零,只得重新设计。
比如 1956 年由冯公度先生家属捐献到故宫的蔡公子壶。

这类文物的囊匣通常采用卧囊,然后在四周盘上棉花卷就可以了。
但因为蔡公子壶重达 9.22 公斤,棉花卷在它面前根本就起不到保护作用,负责给它制作囊匣的张佳便借助新科技、新材料,量身定做出安全又好看的囊匣。


被轻轻收纳好的蔡公子壶,终于可以安全展出了。

不修复文物,却和文物日日打交道的,除了囊匣科的故宫人,还有故宫庭园科的工作者。

对于负责林园景观的故宫人来说,故宫里古老的树木和花草,都需要精心呵护。
如在段虹桥北面,有 18 棵明朝栽种的国槐,它们体现出故宫早期的审美,代表着明晚期之前以植物造景为主的庭园式风格。


故宫人在呵护这些古树的同时,又加了一些银杏树,这里便形成一个景色区域,也成为孕育自然的一个小小世界。

在这块良好的生态中,鸟儿纷纷停留,成为故宫上空穿梭的精灵。

当然他们的工作并不止步于此,2024 年,故宫博物院尝试依据历史档案复慈宁宫花园的植物。
慈宁宫花园也曾有专属于自己的奇花异草,比如 70 年前,故宫前辈在巡查记录中,描述过这样一种慈宁宫花园的花卉:
结小红豆,枝叶似榆。

虽然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花卉的记录,但故宫人还是根据古今判断,找出了这种花,并使得它重新绽放在慈宁宫的花园里。


不仅慈宁宫花园,在他们的努力下,很多奇异花卉都逐渐回归,共同构建出与众不同的紫禁城的春天。



这样的例子,在纪录片《百年守护》中还有很多,也让我们明白,这场对故宫盛大的守护,从不只有单一的形式。
2.
百年守护,百年传承
故宫博物院的时间线,可追溯到 1915 年。
彼时,宝蕴楼建成,这是中国近代建成的第一座专门用于文物保藏的大型库房。


1924 年,一份《修正清室优待条例》写明,清室应该即日移出宫禁。

随后,溥仪出宫,成立 " 清室善后委员会 ",清点文物。


直到 1925 年 10 月 10 日,故宫博物院成立。


从此,百年守护,百年传承。
在纪录片《百年守护》中,我们可以看到继承父母衣钵的 " 宫二代 ",也可以看到师徒制度中传承的手艺。
如囊匣组已经退休的第二代传人乔秋云,是张佳的师父,而乔秋云在协助张佳完成文物放置后,又在一角看到爷爷乔友声的签名。


看着乔秋云的感触,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这就是传承的具象化体现。
而这种组合在故宫博物院比比皆是:
铜器组的组长高飞,是王有亮的开山大弟子;材料学博士宋建祥,是吕团结的关门弟子。



他们会聚在一起修复文物,也会诉说生活的趣事,生动又温情,让我们看到故宫人匠心下对生活的热爱之心。

这种传承,不仅在故宫人的身上,文物也有属于自己的传承。
如文保科技部的李合,便致力于研究古代工艺,企图还原历史路径,复现古人探索出的技法。


而复原技法的成功,便意味着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到文物,走近文物,了解到文物的历史,这又何尝不是文物的一种传承?
当然,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像距今已经有两千年的 " 漆纱 ",因为隔着时间这条长河,材料、技艺都有断层,复原起来十分困难。

但这并不能阻挡故宫人的研究和前进的步伐,毕竟对于故宫人来说,研究、修复、保护,从不是一个人的事。
只要匠心不改,传承不断,时间便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3.
守护的是文物,也是文明
百年风雨,故宫博物院的历史,始终是与国家的命运相关的。

南迁、战乱等都影响着文物的走向,有的文物离开紫禁城后,便一直停留在外面,有的文物因为战争而留下烙印 ......
就像玉器组工作的张林杰一直关注着的一大批玉器。

那是两件宝箱,里面分层装有小件玉器的盒子,每个盒子里有几件到几十件不等的玉器,加起来总共有一千零几十件玉器。
但是因为里面的玉器在溥仪出宫时被带走,所以现在只留个各种小盒子以及图画。


从盒子里,我们可以看到宝箱里的每件玉器都拥有按照形状定制的槽位。
而按照这些玉的名字和形状推测,这些古玉及仿古玉的历史十分久远,跨越了大约五千多年的时光。
也就是说,可以从清代追溯到新石器时代,堪称是一部浓缩的中国古代玉器史。

目前被溥仪带走的千件玉器中,已经确认了四百多件,张林杰则一直都留心各种线索,坚持要把它们找回来。

这是文物出走和回归中的一个小故事,却充分体现出故宫人对文物的又一种守护方式。
是的,和历史同进退的故宫博物院在百年守护中,故宫人早已和文物形成了难以割舍的姿态。
不管是紫禁城的奇花异草,还是文物的修复与寻找,甚至对外传递的中华文明,皆形成形成保护文物的多方位盾牌,最终托举出世人眼中熠熠生辉的故宫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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