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全国的确诊病例又增加了 2000 余例。在北京地坛医院的病房内,孙教授和他的妻子同时入院,丈夫危重,妻子较轻,相濡以沫的感情让医生们发誓:一定要把他们都治好," 不为别的,就是想把他们治好!" 主治医生还特地写了一张字条贴在窗户上:" 不要拉上窗帘,孙教授想看风景。"
在电视采访中,编导再次打出了那句话 " 我们隔绝病毒,但绝不隔绝温情。"
昨天接到一个小小的要求,同事约我写一篇战疫手记。武汉两个字,再次敲击我的脑壳。心有戚戚焉,2000 年,我从武汉大学毕业,坐火车离开了这座樱花盛开的城市。一晃,20 年过去了。
20 年,由于各种原因,我没有回过武汉。在去年一次与同学在广州相聚时,我主动提出,20 年一定要来一次班级聚会,这应该是不早也不晚。现在,还能成行吗?
我想,一定能!
武汉不需要记得我,我心里,有武汉。相逢,只是意料之事。
记得 SARS 肆虐的 2003 年,5 月份,我从昆明来到南京,小小的就职旅行,无足轻重。可是 SARS 横行之时,坐在火车上看到严密防护的乘客,经历出站时人人测温的防控,记忆犹新。
那一场迁徙,和今天千万人在春节的迁徙一样,为了生存,为了希望。在 SARS 隐退的那一刻,我茫然:我没有做什么,但却刻骨铭心。
而今天,我应该能做些什么。我从小伙子变成了成熟的中年人。我不让自己慌乱,我要照顾自己家人,我采访那些负重前行的基层工作者,我传递希望给我的朋友和媒体受众。其实这些天,作为媒体人,看到的就是力量和希望。生活,从来没有停止。
我又想起了 1 月 31 日买菜的小小经历。在江浦凡星菜场,我和妻子想买一些鸡翅,菜场一个经营户指着另一个角落," 武汉人开的,不敢去。" 我听到了,没有放在心上。跑过去看到,这是一对夫妻,买了东西,我和男摊主双方戴着口罩交流了几句,果然是武汉口音。
哥们,很棒!我知道,他们没能回去过年,肯定是一直留在南京。你们安好,我们便安好!
病毒也是生命体,这是一场生命对生命的较量。病毒之无形,将被置于人心力量之无形面前!病毒之善变,将被置于人心凝聚之无形面前。
不断发展的社会还不完美,但这个社会有最最强大的细胞,那就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个个工作到夜里十二点的 " 夜猫子 ",一张张疲惫却振奋的面孔,还有我们一次次和陌生人的相遇中,哪怕是淡淡一笑而体会到的那种亲切、放松与心意相通。
也许,我们除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从来就不真正需要什么。我们平凡,但我们从不丧失骄傲。
现代快报 +/ZAKER 南京记者 孙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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