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里 "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 的人文理想,《岳阳楼记》中 "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 的大任担当,亦或是陆游 " 家祭无忘告乃翁 " 的忠诚执着 …… 都是公知作家的家国情怀由衷表达。
顾炎武曾说 "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任 ",范仲淹也讲 "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作为社会中的每一员,都应该为国家或民族的兴旺献计出力,将个人之梦融入到民族的复兴之中。
" 家国情怀 " 不是要抛弃小家,忘亲背祖,而是要推己及人,由 " 家 " 到 " 国 ",都捧出一颗爱心来。
家国情怀从来都不只是摄人心魄的文学书写和伪君子们的振臂空喊,更是一个人内心之中的精神归属。那种与国家民族休戚与共的壮怀,那种以百姓之心为心、以天下为己任的使命感,就来自那个叫做 " 家 " 的人生开始的地方。
无小家,何来国家?涓涓之小家,汇成泱泱之大国。一个连家庭和家人都不爱的人,空谈爱国,说服力顿失。基于此,可以说," 方方日记之争 " 中的挺与怼的双方,均不值得去站队从流了。
方方日记的确不见《岳阳楼记》的豪迈,也少了顾炎武之天下。并且,她的日记写于封城之初那个特殊的时间背景下,多见灾难、无助和人命的哀嚎。亲历封城中的武汉人,对当初那种惨状,永生难忘,不断扩散的疫情,就如目睹泛滥的洪水,淹进你住的小区、淹进了你住的三楼、淹到你的客厅,你在盘坐在沙发上呼救,而救援队基本处在 24 小时忙不过来的状态 ……
一方面是对疫情的恐惧,一方面又是对漫天的传言真假难辨,在这种特定背景下,不论是公知人物方方,还是普通市民,其情绪难免受到诸多因素的干扰,让人的意识偏离客观性原则。
所以,方方的第一错,就是不应用 " 日记体 " 这种纪实体裁,去写疫情之初的特殊时段的灾难,即使是一位资深的调查记者,稍有不慎,也会偏离 " 百分百 " 的真实和客观,很难保准就有 " 怼方 " 所期望的家国情怀。文学是作家的专长,调查是记者的专长,公知人物的言论应当具有无可争议的公信度,既然是纪实体,人们就会用对记者新闻作品的要求,去丈量作家的文学作品。
方方日记在第一阶段深受国内众多粉丝推崇,因为她所展现的是个体悲情的细节,基于对一个个小家命运的高度关注。第二个阶段又颇受西方国家欢迎,她本人上了《纽约时报》头版。客观地讲,方方的公知度是不需要这种流量的,她被长期的仇华势力所利用了。
方方的第二错应当在于只写了封城初期那一个失控的片段。事实上,随着中央指导组的入驻、武汉 " 抗疫总司令 " 的调整,实施小区封闭、方舱医院开建、全员核酸检测等一系列前无古人的举措,她日记中那些失控的局面很快得到了改观。但是,就在武汉抗疫扭转被动局面之际,她的封城日记封笔了。任何历史事件都有一个完整的链条,只记录其中一个很的小节点和片段,难免就有片面之处。
所以,方方是应当写写《开城日记》的。如果方方写写今天的武汉抗疫,她会是一种什么心情呢?过去那种苦苦等待核酸检测救命的场景没有了,那种病危在走道而一床难求的局面没有了,想必这恰恰是方方日记想要促成的新局面,而当这样的新局面出现时,她的精力却陷于了怼与互怼的纷争之中,没能将这种新局面以公知的力量传播给世人。
故此,不论是谁,只写封城日记,而不写开城日记,都只可能是片面的。就如云南昭通地震,你写了有人被压山石下了,总得写写他们是否获救了吧。
方方掉粉始于日记在境外出版,海量粉丝由初期的铁粉倒戈,开始怼方方。很难说方方第三错就是日记在海外出版,因为她的日记想在国内出版,恐怕也难拿到书号。但日记出版后,定价不菲,英文版 21.99 美元,德文版 25 欧元,发行量有多大,至今是个谜。
方方封城日记中,充满对许多疫灾家庭的同情和悲怆,其善意是不可否认的。对这些家庭,有网民曾无端要求年过六旬的方方去做志愿者,这是一种不善!值此,方方完全可以捐出部分日记发行所得,援助一下那些严重困难的疫灾之家。
以无言,胜有声,方是最好的回应,没必要怼下去,影响创作情绪。
一家之言,一孔之见,一芥之视野,力求跳出怼与挺之方阵,尚不知文如愿否,请方方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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