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城市的旧厂房总是带有神秘的气息。

比如，北京的 798，上海的 8 号桥，广州曾经的红砖厂、太古仓，成都的东郊记忆等，它们都是在上个时代的旧工厂基础上进行的改造。

它们有着高耸的烟囱、斑驳的砖墙、错落有致的工业厂房、空旷的仓库、被改造的车间，以及纵横交错的管道，甚至墙壁上还保留着各个时代的标语 ……

穿梭在那些被赋予新的生命旧厂房，抚摸着腐朽的柱梁，似乎总能听到老式单车清脆的铃声、后踩空转以及后座铝制饭盒当啷响。

城市诞生于工厂，而在城市化进程中，传统工厂却日益成为城市疤痕。后工业的时代，工厂如何与城市再度融合，变成企业寻求可持续发展不得不思考的命题。

在首届 2020 三联人文城市奖 My City 城市论坛暨华晨宝马 2019 可持续发展报告会上，华晨宝马就提出了自己在后工业时代，关于 " 工厂城市 " 存在的意义与可持续发展的问题。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对于企业来说，亦如是。

工业文化遗产是城市在发展进程中的一个历史符号，沈阳市铁西区素有 " 东方鲁尔 " 之称，是中国最著名的老工业基地之一，1949 年，这里炼出共和国的第一炉钢；截止到 1988 年，铁西区有厂办文化宫、俱乐部 82 个，工厂图书馆 130 个，那里囊括了人们生活所有的圈层，宿舍区的欢声笑语伴随着机器的轰鸣响彻铁西的上空，房梁上炊烟也融入工厂的大烟囱，成为特有的风景。

当时的铁西区是东北城市文化的一个缩影；2010 年进入铁西的华晨宝马似乎也有这种默契。

华晨宝马要打造的工厂，它并不是只有冷冰冰运转的机器，而是人 + 社区 + 工厂 + 城市，带有烟火气的有机综合运行体。

华晨宝马是这么说的，更是这么做的。

从工厂建立以来，华晨宝马始终注重与铁西区的联结：华晨宝马为支持地方经济发展，铁西工厂有 82% 的员工是土生土长的辽宁人，其中工厂所在的赵家村就有 30 人。

不仅如此，华晨宝马还尊重当地文化，在工厂征地时，特意尊重村民的意愿，保护、保留了赵家村的一颗被村民视为 " 神树 " 的古树。目前，工厂门口的古树，依然承载着赵家村人对于美好生活的信仰。

不仅如此，华晨宝马还致力振兴东北地区工业基地作出贡献。其中，华晨宝马在沈阳催生出中德（沈阳）高端装备制造产业园和沈阳汽车城两大产业集聚平台，发挥龙头作用。带动相关配套企业来沈落户，使沈阳成为中国制造业版图上的重要组成部分。

而且，自 2006 年起，华晨宝马已连续 15 年保持沈阳市纳税企业第一名；自 2016 年起，连续 4 年辽宁省纳税企业第一名；2017 年华晨宝马铁西工厂是首个被认定为 AAAA 级旅游景区的汽车生产制造厂，成为了沈阳的新城市地标。

不仅如此，华晨宝马还强调与工厂人文的融合。近几年，华晨宝马通过 "BMW 中国文化之旅 " 赋能传承人促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发展，通过 "BMW 儿童交通安全训练营 " 带动利益相关方作为志愿者倡导交通安全理念，通过 "BMW 童悦之家 " 携手经销商及爱心车主关爱留守儿童、流动儿童的身心健康发展。

华晨宝马一直强调历史文脉的传承、历史格局的延续、工业遗存的保留，让人们记得住城市历史，包括近些年的试驾活动，也都涉及古镇、中国传统文化的宣传，或者参观工业区、工业博物馆等带公益性质的活动。

每一家车企，都有它自己的专注，比如历史、工艺、文化等等。对于华晨宝马而言，在它眼里，汽车是一件独特工艺品，车间更像是汽车博物馆，记录了工业的变迁。

华晨宝马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在第 7 次可持续发展报告会上，华晨宝马邀请了艺术家艾敬、作家贾行家、规划师刘伯英作为华晨宝马探讨后工业时代工厂城市的可持续发展问题。

都说什么样的品牌方，大致就会邀请什么样的代言人与嘉宾。

我们不说宝马中国邀请易烊千玺成为 BMW 新生代代言人，单论这次可持续发展报告大会的出身沈阳铁西区当代艺术家、歌手艾敬和作家贾行家。

艾敬在演讲中表示，铁西区的工厂融入了她的记忆，是她的创作灵感的源头。来自哈尔滨的贾行家，也表示自己的作品都是以哈尔滨等东北城市为背景，他们都认为：特定的工业遗产保留着特定工业时代的烙印，这是工厂留给城市、留给时代的遗产。

所以，即使今天铁西区、北京 798 乃至广州红专厂，它们的周围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但它们仍以工艺园、创意园或者博物馆的形式保留着那个时代的印迹。

或许老工厂的现存形态是新生，也是对城市化进程的和解，但是它留给人们的工业精神、工业文化都是充盈的。

一如东北工业城市出生的艺术家艾敬、作家贾行家，他们在实现梦想的路上兜兜转转，最后又重回故乡，用艺术与文字将自己的工业烙印传承下去。

同样的，自从华晨宝马进入铁西，也将自己的工业技术、文化、发展理念融入城市、融入历史发展长河。

尤其是 2020 年，进驻铁西 10 年的华晨宝马，不仅开启了铁西新工厂的建立，更是对经济、社会和生活方式有了更深，也更接地气的体会。

比如，铁西区因华晨宝马沈阳工厂的坐落，宝马产生的磁铁效应将配件厂商吸引到中德园，" 宝马的 257 家配件企业中有 100 多家来到铁西区，已经形成以汽车为龙头的企业集群，未来将成为 3000 亿产值的企业集群。" 中德产业园招商局局长卞松林说。

其实，" 联结本土社区 " 历来是宝马的传统。历经半个世纪，宝马集团德国总部的四缸大厦，已经成为慕尼黑城市的一大特色。

而强调可持续发展，强调 " 人、工厂、城市 " 的和谐共存，是华晨宝马对经济、社会、环境发展的承诺。在华晨宝马，可持续发展不仅意味着降低对环境的影响，更是与人的和谐相处、绿色相处。

1960 年代末，法国社会学家亨利 · 列斐伏尔就将人类历史划分为三个相互重叠、延续的时代——农业时代、工业时代和城市时代，对应着乡村、工厂和城市三种区域形态。

而如今的城市，更多的像是华晨宝马强调的后工业时代的 " 工厂城市 "。

一如规划师刘伯英所言，" 当前，面对旧工厂与城市的关系，更多的是将具有珍贵历史价值的旧厂房、车间保留下来，进行适当的开发和利用，在文化产业振兴以及文化产业和工业文明的有机结合方面进行有力探索，使文化创意产业与城市形成协同的可持续发展。" 在此间，华晨宝马在用自己的方式助力。

华晨宝马每年为城市所做的行动多到可以汇成一份《可持续发展报告》，今年已经是第 7 份。在过去的 2019 年，华晨宝马在 2019 年汽车行业绿色发展指数中名列第一，持续获得 " 国家级绿色工厂 " 的荣誉；截至 2019 年底，华晨宝马已实现 100% 可再生能源电力供电生产。

华晨宝马一直将建设美好中国这个愿景，融入了自己的整个价值链。

比如，在生产领域，作为绿色智能制造的典范，华晨宝马沈阳生产基地可再生能源电力占比为 100%，也是全球首个 5G 网络覆盖的汽车生产基地。

在销售和使用领域，通过打造以客户为导向的新能源生态系统，持续助力中国新能源汽车发展。2019 年，华晨宝马新能源汽车销售量达 32,246 辆，相比 2017 年增长了超过 15 倍，还实现 5G 信号全覆盖，是全球首个 5G 智能互联的汽车研发生产基地。

在供应链端，华晨宝马致力于与供应商携手，共同打造绿色韧性供应链。宝马与一级和二级供应商合作生产第五代高压动力电池，要求使用 100% 的铝来自再生材料，至少 50% 的钴和镍来自再生材料，以及 100% 的可再生能源电力进行宝马动力电池生产。

在运输和物流环节，华晨宝马一直秉承绿色物流的理念，通过多式联运，大幅增加低碳运输方式。

在废弃物的处置和回收方面，2019 年，华晨宝马共回收废旧高压动力电池 3,263 个，共计 78,875 千克。

进入 2020 年，随着进一步构建和完善新能源汽车闭环生态系统，华晨宝马动力电池中心二期将正式投产并使用，纯电动的 BMW iX3 将在沈阳投产并出口到全球市场。

这一举措，无疑是对华晨宝马 " 在中国，为中国，为世界 " 的承诺最好的写照。

不仅如此，华晨宝马依然会坚持通过 "BMW 中国文化之旅 " 赋能传承人促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发展。

在对工业文化遗产进行开发时，工业时代的信念、创造力和工业精神是可以延续，甚至可以影响城市发展的。

或许，就像华晨宝马总裁兼 CEO 魏岚德博士说的那样，未来，困难有时，努力不止。" 疫情让我们意识到自身的不完美，提醒我们时刻保持谦卑，在恢复经济生活的十字路口，华晨宝马将坚定不移地选择绿色低碳可持续发展的方式创造长期经济和社会效益。"

从工厂覆盖城市，到工厂与城市割裂，再到工厂融入城市，从铁西区 > 沈阳 > 东北，它们是中国城市发展过程的一个缩影。而像华晨宝马一样的企业，则努力用自己的方式维持着它们的平衡，或赋予旧工厂新生命，亦或者将其精神融入血液，实施更大的绿色可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