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海成立于 2012 年,乐队由主唱兼吉他手张坤明、贝斯小路、鼓手卿溪组成。
从左往右:鼓手卿溪 、主唱兼吉他手张坤明 、贝斯手小路
2014 年,橘子海推出了乐队的首张 EP《Prehistoric Romance》,几百块的话筒和声卡,他们在家录出了七首歌。后来,经最初介绍三人认识的“豆瓣网友” Jeff 建议,橘子海签了太合麦田公司。
截至目前,单曲《有暖气》、《夏日漱石》在某音乐平台上的评论数均已破万。上个月上线的新单曲《梵高曾经对我说》,登上了网易云音乐 # 硬地原创音乐榜 # 7 月榜单曲 TOP4。不仅如此,橘子海还担任了易烊千玺歌曲的编曲、录音、制作人。
次元壁不断突破,橘子海也正在被越来越多人看见。
橘子海是一支来自青岛的乐队,但成员都不是青岛人。坤明是山东淄博人,在青岛上大学。卿溪是成都人,跟随着女友来到了这座海边城市生活成家。小路家在济南,去青岛是为了见聊得投机的女网友,但当小路真的到了青岛,才知道女生已有男友。后来小路在贴吧发了帖子寻人组乐队。三人一拍即合。
就这样,阴差阳错,三人的青春轨迹奇妙地交织在了青岛这座城市。他们在读书时期都有组乐队的经历,坤明的 October 乐队、卿溪的包工头乐队,但最终都在大学毕业时散伙了。
好在兜兜转转,他们幸运的遇到了彼此,得以延续还未泯灭的音乐热情。
他们的青春,也没有与摇滚老炮类似的疼痛故事。“
如果要用一个季节形容橘子海的歌,卿溪说,
MV 画面
橘子海的巡演海报、乐队影片都离不开”潮湿浪漫“的主题,这似乎也成了乐队的关键词,但他们都自认不是浪漫的人。
“我觉得可能都是藏在心里了,然后因为外表或者生活中比较直一点,然后有些小心思,就通过歌把它表达出来。"
聊到橘子海,青岛是绕不开的话题。
青岛是一个有浓郁潮湿气息的海边城市。这里带给橘子海的,是浪漫纯粹的听感。
问及作为异乡寄客的他们,哪一瞬间对青岛有了归属感?
坤明笑说,拿到房产证的那一瞬间吧。卿溪认为是爱的人在那里,就会有归属感。
小路则觉得是
在他们身上,没有舞台中央摇滚明星的那种张扬,只感受到朴实无华的“呆愣感”。没有卖弄,没有设计,那种亲和的力量,让人觉得无比自如、舒坦。
今年七月,随着《乐队的夏天 2》开播,独立音乐的浪潮在这个夏天再次席卷,而浪潮来临时,橘子海却似乎更眷恋自己的浪花。
出现在拟邀约名单里的橘子海乐队最终并没有出现在《乐夏》。他们说:我们可能不太适合《乐夏》这种乐队里的综艺节目,我们要写歌,还要做新的东西,已经占用我们大量的时间。
谈及未来音乐上的变化,小路透露后续还有很多创作的可能性,曲风、听起来的氛围都会有变化。
橘子海的歌前奏都非常抓耳,但他们没有太多复杂的技巧。“因为我们也不是那种,靠理论支撑做出来的乐队,我们可能更多的是讨论这个听起来感觉对不对”,在音乐创作上,橘子海坦言,更多的是“凭感觉”。
在橘子海的音乐里,海水是流动的隐现的,像是光脚踩在柔软的沙石上面,沙滩上吹来一股凉爽又松散的风,带着丧里丧气的甜腻感。
海水没有形状,也正因如此,相信橘子海可以塑造成任何他们想要的形状。
采访结束时是黄昏时分,看着还没有完全落下的夕阳,耳边仿佛又响起《夏目漱石》的前奏。
再提到橘子海,想到的是热烈的橘,凛冽的海。冷暖交融,甜却不腻。
ZAKER:你们的歌大部分是在什么状态下写的?
坤明:我会是在比如说上下班的路上、公交车上这些比较放松的时间,没有什么想法的时间就会考虑一些音乐和歌曲的事情。
ZAKER:写词过程是比较顺畅的吗?
坤明:写词很痛苦啊。
坤明:就直接写的英文词,没有说先写中文,再翻译过去的。
ZAKER:如果用一个季节形容橘子海的歌,会是什么季节?
卿溪:我觉得是在冬天想念夏天。
ZAKER:现在是定居在青岛吗?可以形容一下青岛的夏天吗?
坤明:对,我们仨在青岛。青岛会比较凉爽,然后不管白天多热,基本上到了晚上的时候,海风吹过来,就会比较凉快。
ZAKER:哪一瞬间觉得对青岛有了归属感?
坤明:拿到房产证的那一瞬间吧。
小路:我觉得就是我认识他们两个以后,就是有了归属感。
卿溪:我就是爱的人在那里,就会有归属感。
ZAKER:不去青岛的话,可能会去哪里?
坤明:我可能会去北京吧,在上学的时候就觉得北京是摇滚的天堂,就特别想去。
卿溪:我可能就在自己家,成都就很好。
小路:我可能想去国外,就是北欧那边吧,比如瑞典这种地方,我觉得那里的人比较少,适合我这样的性格。
ZAKER:成员之间会不会有吵架的时候?
卿溪:我们没有正儿八经吵过架。
ZAKER:橘子海这个名字有什么具体含义吗?
坤明:我们是先有的英文 Orange ocean,因为我比较喜欢 O 开头的那个单词,会觉得比较单纯的很美这个词,然后我们有首歌也叫《Orange ocean》。后来我们改名字的时候,他们两个都建议直接把那个歌的名字拿过来当乐队名字。再后来就是歌迷把 Orange ocean 叫做橘子海,然后我们就这么沿用。
ZAKER:生活中也是很浪漫的人吗?有没有做过特别浪漫的事情?
坤明:没太有,我觉得我不是个特别浪漫的人。
卿溪:都是实干型的。
小路:我觉得可能都是藏在心里了,然后因为外表或者生活中比较直一点,然后有些小心思,就通过歌把它表达出来。
ZAKER:为什么《起床气》的英文名是 remember me?
坤明: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如果把它叫做是翻译,不如说它更像一种注释,就是起床气的延伸是 remember me。
ZAKER:橘子海的歌前奏特别抓耳,在乐器选择上是不是有特别的技巧?
坤明:没有刻意地说是要弄成什么样,就是真情流露吧。
卿溪:或者说是灵光闪现吧。
卿溪:不是特别理性。
坤明:对,感性占挺大一部分。
卿溪:因为我们也不是那种,靠那种理论支撑做出来的乐队,就是我们可能更多的是讨论这个听起来感觉对不对。
ZAKER:听自己的 demo 时候,是第一次就会觉得很舒适还是会反复修改?
坤明:其实一首歌在 demo 的时候,你就能感觉到它的力量、它的灵魂和情绪对不对。比如说《夏日漱石》这首歌,在听 demo 的时候,我觉得这歌好好听,一定会让更多人喜欢。
ZAKER:为什么没有参加《乐队的夏天》?
坤明: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适合《乐夏》这种乐队里的综艺节目,而且我们要写歌,还要做新的东西,其实已经占用我们大量的时间。
ZAKER:有人说橘子海和其他乐队比较相似,会不会介意这种说法?
小路:其实我们后续还有更多创作的可能性,然后我们的曲风包括听起来的氛围可能会变化,因为现在的听感不是我们唯一能表达的东西,是这样的。
ZAKER:现在还会觉得橘子海是小众乐队吗?
卿溪:就是很小众,我们还可以自由地去超市购物,那就是小众啊。
坤明:从下车走到这,路上那么多歌迷,都没有人认出我们。
ZAKER:可以推荐一下最近在听的歌吗?
坤明:我最近在听 Brett Anderson 的歌,就是山羊皮主唱他自己的 solo 专辑。
小路:我最近在听一个欧美的歌手叫 House,就是听的跟乐队没有太大关系的东西。
卿溪:因为《乐夏》达达回来的原因,然后我有在听一下达达以前的作品,他们对我当时的影响特别大。
ZAKER:想到青春这个词会觉得是哪个区间?
坤明:我觉得应该是我在初中的那几年。
卿溪:我觉得从初中到大学都算了。
(现在不算了?)
坤明:在你问这个问题之前,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不青春。
ZAKER:什么事情会意味着不再青春?
坤明:大学毕业工作以后,我就觉得自己应该上另一个阶段了。
卿溪:我觉得是有对比,才真正有(那种感觉)。比如说有时候在电视上看到那种,我们觉得是青春期的人才有的那种活力四射、用不完的精力的那种状态,才觉得可能我们不是那波人了。
ZAKER:候场的时候一般在做什么?
坤明:我一般在演出前会做一个祈祷。向摇滚之神祈祷,给我们一场完美的演出。
ZAKER:有在写新的歌吗?
卿溪:有写新的歌,然后本来我们的作品库也还蛮大的,可能就是像
小路刚才说的,会有些不一样的氛围和形态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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