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志鹏
2008 年 1 月,江西上饶,我第一次对冰雪有了记忆。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雪,北风呼啸,风雪满楼。10 岁正是不怕冻的年纪,为了看到净白的雪,我不到清晨 7 时就爬出被窝,去感受积雪的温度和冰凌的晶莹。
我登上天台,挖了点雪尝了尝,没什么味道,舌头轻轻抿开,有些碎冰的感觉。外公递给我一个空的保温瓶,有金属内胆和木塞的那种,说干净的雪可以吃,可以放进瓶内。我接过热水瓶,装了一瓶子雪。外公会打太极拳,等我装完雪,带我在雪上打了一套传统杨式太极拳。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我的第一次 " 冰雪 " 运动。
有句老话,叫 " 冰雪运动不出山海关 "。在深圳读书、长大的我,对冰雪运动,对冬奥,只存在着模糊的概念,即使多次路过万象城的滑冰场,也从未想着上去试试。
直到 2019 年,深圳昆仑鸿星冰球俱乐部开始征战俄罗斯女子冰球联赛(WHL),我刚好在深圳晚报文体新闻中心实习。为了看懂比赛,我 " 被迫 " 读了冰球规则。2020 年 1 月,寒假,深圳大运中心体育馆,我带着单反相机,在主场看深圳女冰的比赛。
我被 " 吓 " 到了—— 1/2000 的快门速度仍难以捕捉她们高速滑行的身影,打法凶悍,撞击猛烈,远比电视转播来得更加震撼。我没见过群狼,可她们给了我 " 群狼 " 之感。
那时起,深圳女冰就已经开始为 2022 年北京冬奥会储备人才。我与北京冬奥会的情缘,大抵就是从这儿开始的。冰雪运动乘着 " 南站西扩东进 " 的东风 ",冷冰雪 " 成了 " 热运动 "。而我,也从一名新闻 " 傻子 ",成为了一名体育记者。冰雪的魅力,浓烈的、尽兴的、鲜亮的、五彩斑斓的,逐渐落在笔下,留在镜头里。
日拱一卒,描绘深圳那片灿烂的冰雪星空。
北京冬奥会开幕式前,我在准备相关新闻稿件时看到一组数据,北京冬奥会中国体育代表团共有 176 名运动员,平均年龄 25.2 岁。而 "90 后 ",最大的 32 岁,最小的 23 岁,25.2 岁正处于这个区间。毫无疑问 ",90 后 " 是中国队争夺荣誉的主力。
" 冰立方 " 冰壶赛场,范苏圆 / 凌智送出致命一击;首都体育馆短道速滑接力, 武大靖、任子威、范可新、曲春雨实现 " 刀锋绝杀 ";五棵松体育馆女子冰球,中国队 10 余位 "90 后 " 够燃够飒够热血⋯⋯
面对北京冬奥会赛场的风起云涌, 我相信每一个中国 "90 后 " 运动员心中都矗立着一座永远明亮的 " 灯塔 ",那是掷地有声的奥林匹克精神。
面对北京冬奥会的新闻服务报道, 我也希望自己可以扛得住日拱一卒的寂寞,具有行远自迩的从容,孜孜不倦地自我舒展。
(作者为深圳晚报文体新闻中心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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